三线文化创新性传承发展的“成渝攀”模式构建研究

摘要：三线建设时期，四川（包含今天的重庆）是重中之重，尤其以攀枝花为中心的钢铁工业基地、以重庆为中心的常规兵器工业基地和以成都为起点的成昆铁路交通枢纽线建设的“两基一线”布局，对川渝乃至整个西南地区的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建议“成渝攀”坚持以习近平文化思想为指引，力争把三地丰富的三线文化资源转化利用好，着力打造“成渝攀三线文化走廊铁三角”，形成三线文化创新性传承发展的“成渝攀”模式，助推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和新时代西部大开发。

关键词：两基一线；三线建设；三线文化；“成渝攀”模式

一、三线建设在四川的“两基一线”布局奠定了新阶段构建“成渝攀”模式的基础

2018年2月，习近平总书记来川视察时，给予了三线建设重要评价，指出“新中国成立后，国家在四川布局了一大批重要产业和企业，特别是三线建设，使一大批当时属于顶尖的军工企业、国有企业、科研院所来到四川。这些都是四川发展的宝贵财富。”四川（包含今天的重庆）是整个三线建设的重中之重，特别是三线建设在四川的“两基一线”布局，不管是建设规模，还是产业定位，皆对该地区的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也对新时代西部大开发和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提供了宝贵经验。

1.“两基一线”布局的形成

1964年5月，中共中央为应对错综复杂的国际国内形势，改变新中国不合理的工业布局，作出了三线建设的战略决策。1964年下半年，三线建设拉开帷幕，直至1983年基本结束。西南地区的三线建设，中央决定“要把攀枝花作为一个中心，其他很多相应的东西都要搞起来。不单是一个攀枝花的问题，要通过攀枝花把云贵川联系起来。不单是一条铁路，一个煤矿，一个铁矿；有色金属、电力、水利、机械工业和轻工业，都要做相应安排”。1965年11月底到12月初，邓小平视察西南三线建设地区，亲自拍板确定了西南三线建设以攀枝花为“钟轴”、成昆铁路和贵昆铁路为“两摆”，向重庆、成都、昆明和六盘水辐射的“钟摆式”格局。此战略格局，四川是核心，仅1966年四川的基本建设投资就接近全国的六分之一，足以表明四川在全国三线建设中的分量和地位。

“两基一线”是四川三线建设最重要的布局。“两基”是指以攀枝花为中心的钢铁工业基地和以重庆为中心的常规兵器工业基地；“一线”是修建成昆铁路干线。“两基”和“一线”相辅相成、互为前提。“两基”以“一线”为关键串联，“一线”以“两基”为重要节点，向整个西南地区辐射。大致而言，攀枝花的钢铁产品主要通过成昆铁路运往重庆、成都、绵阳、德阳等地，为重庆常规兵器生产基地、成都轻工业和电子工业基地、绵阳核工业基地、德阳重型装备工业基地的生产奠定基础；反之，重庆、成都等地的人才、技术、物资、设备、装备又反哺攀枝花钢铁工业基地建设。因此，三线建设时期，四川实施“两基一线”布局，使得攀枝花、重庆、成都、绵阳、德阳等城市建立起了资源互通、优势互补、联动发展的格局，不仅成为了国家安全战略保障大后方，还成为新中国区域合作的典范之一。

2.“两基一线”布局的影响

“两基一线”布局塑造了川渝地区在国家经济版图中的战略地位。三线建设在四川的“两基一线”布局架构，使攀枝花、重庆、成都、绵阳、德阳等地，不仅成为了新中国三线建设的重点区域，还推动形成了各自支柱产业和产业集群，并影响至今。同时，成昆铁路的布局和建设，不仅对开发西南地区资源，建立机动灵活的战略大后方，改善西南地区交通状况具有重大战略意义，还对沿线地区城市化、现代化进程的加速推进具有重要作用。“两基一线”布局是三线建设中的璀璨明珠，特别是攀枝花钢铁基地和重庆常规兵器工业基地的兴起壮大，以及成昆铁路干线的全线贯通，带动辐射了周边地区经济社会的跨越发展，对新时代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上升成为国家战略具有推动作用。

“两基一线”布局回应了加快西南发展的时代关切，是着眼于世界形势、周边安全和国内环境的变化提出的发展战略。对于四川而言，将四川得天独厚的军事战略大后方优势创造性发挥出来，并一举破解发展面临的根本性、前瞻性、长远性问题，体现的是底线思维、大局意识、长远眼光和时代智慧。同时，“两基一线”的布局，从纵向看，是新世纪和新时代西部大开发，以及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的时代延续；从横向看，充分彰显了中华民族站起来并实现工业强国梦的时代初心。

“两基一线”布局留下了一批重要的三线文化遗产，其中最为核心是三线建设工业遗产。整理挖掘、保护利用三线文化遗产，既是对红色文化的传承，又是对区域文化的发展。对于三线建设的亲历者、参与者而言，三线建设过程中形成的三线文化遗产，凝聚了他们的青春岁月，彰显了那一代人艰苦创业、无私奉献、团结协作、勇于创新的价值取向；对于当下的后来者而言，三线文化遗产是其重要精神食粮，传递了特殊的情感意义，是凝心聚力、开拓进取的重要力量源泉；对于三线建设重镇的川渝而言，把三线文化遗产创造性利用和转化，不仅可以进一步助推文化强国建设，夯实川渝文化强省地位，推动川渝文化软实力提升，促进川渝文旅产业融合发展，还可以进一步助推川渝三线文化品牌提升，打造全国独具特色的川渝三线文化走廊。

3.三线文化在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中的价值蕴意

要实现经济的高质量发展，经济与文化深度融合发展是必然趋势。从这个意义上来讲，随着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的深入推进，文化在其中的影响会愈加明显。三线文化作为成渝地区的重要文化，势必会影响该区域发展的战略决策和顶层设计，还会影响普通百姓的行为习惯和思维模式。同时，三线文化所具有的凝聚力、影响力、号召力、创造力，还是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中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行动逻辑。因此，三线文化不仅会直接作用于从事三线文化产业的企业家能力和作用的发挥，还会间接作用于本区域土地和资本要素作用和效率的发挥。

（1）直接的价值作用。众所周知，文化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灵魂，文化人才推动着一个国家和民族文化水平的不断进步。新发展理念更是强调，经济发展务必要以人为本，需要充分发挥一切人才的优势与作用。文化时刻存在于人力资本与技术之中，直接影响人力资源作用的发挥，因而作为文化事业发展载体的劳动者就成为经济发展的第一影响要素。劳动者具有什么样的文化素养，不仅决定着企业招聘到的人才素质的高低，还会影响着今后企业文化的发展方向。同时，企业劳动者文化素质的高低，还会进一步影响劳动者自身的劳动观念和价值理念的形成，使其不同程度影响企业乃至整个产业发展的运行效率与发展质量，最终还会导致企业乃至产业完全不同的发展结果。三线文化在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的建设中，其直接价值体现于对劳动力和企业家发展要素的影响，最终推动人才优势不断得到培育壮大，进而促进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中三线文化产业发展。

（2）间接的价值影响。资本和土地是经济发展中物的要素的核心组成部分，虽然资本和土地是相对独立的客观存在，但也会受到企业家和劳动力因素的影响。在资本和土地两者之中，由于土地具有资源和资本的双重属性，同时，土地资源的稀缺性决定了土地在经济发展之中的特殊性。实践证明，在一个富有优秀文化的区域，人们往往会出于高度的文化自觉，自律地遵循市场规则，并对土地资源进行合理开发和利用，从而实现土地资源与经济社会事业发展的有机统一。当然，资本还是要受到所有者的支配，也就是说，由于资本所有者的成长环境、受教育程度等制约因素，资本有时会受到不良私利影响，从而忽视社会责任，乃至违反法律法规。不过，资本也可以实现支配者利益与社会价值的有机统一，不断将资本正能量的作用发扬光大。但这一切主要还是取决于拥有资本的这一群体的价值观，尤其是他们的文化认同。因此，三线文化在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中，其间接价值体现于对土地和资本这种物的发展要素的影响，最终通过市场优势的发挥，进而不断提高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中的三线文化产业发展效率。

二、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战略下三线文化传承发展SWOT分析

对于川渝地区今后十五年的发展，最大的机遇莫过于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那么，三线文化会在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中扮演何种角色？尤其是三线文化的传承发展在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之中会有哪些优势与劣势、机会与威胁，可通过“SWOT”分析法逐一分析。

1.优势（S）。一是历史基础好。成都和重庆历史底蕴深厚，其中，成都还是全国十大古都和首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是古蜀文明的发源地。重庆也是中国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就达3000多年，是巴渝文化的发源地。新中国成立之后，三线建设在四川的“两基一线”布局，成都和重庆就是重中之重，进而也铸就了成渝地区厚重的三线建设历史。二是文化基础好。成都和重庆都是全国的文化大省和文化强省，不仅巴蜀文化独具特色，三线文化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大，为今后进一步“打好”三线文化之牌，形成全国三线文化高地奠定了基础。三是产业基础好。成都和重庆文化产业配套相对完善，这也为成渝地区进一步发展三线文化产业提供了基础。同时，成都和重庆都是中国著名的休闲文化之都，以成渝为核心的城市群，本身就有发展文化产业的先天条件。

2.劣势（W）。一是三线文化的共识度还有待提高。尽管三线文化在“大三线”和“小三线”地区不断深入人心，三线文化产业在这些地区也不断发展，但除了三线建设的区域之外，三线文化的认知度还远远不够，加之，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之中，还没有将三线精神正式纳入，这也影响了三线文化共识度的提高。包括成渝地区在三线文化的宣传推广方面，距离深入人心、家喻户晓的效果，还有一定距离。二是三线文化的深入挖掘还不够。尽管成渝地区，包括攀枝花在内，近些年大力挖掘三线文化资源，一些面上的资源不断被挖掘，但走深入细、精准的、微观的深入挖掘整理还远远不够，进而影响和制约了三线文化的广泛传播和创新性传承发展。三是三线建设历史的“当代性”。三线建设的历史不算久远，诸多档案资料还处于保密之中，三线文化、三线精神的提出时间也不长，三线文化的产业发展更是起步较晚，要实现三线文化产业形成产业链，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尽管在成渝地区也涌现出了一些比较有代表性的三线文化产业项目，但离三线文化产业的大发展大繁荣还有较大差距。

3.机会（O）。一是从宏观上看，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顺应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对文化和旅游管理体制进行战略调整，对文化和旅游融合发展作出全面部署。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不仅对“繁荣发展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进行专章部署，明确了“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目标，而且提出“推动文化和旅游融合发展，建设一批富有文化底蕴的世界级旅游景区和度假区，打造一批文化特色鲜明的国家级旅游休闲城市和街区，发展红色旅游和乡村旅游”，赋予了新时代文旅融合发展新机遇、新任务。在此背景下，四川和重庆都高度重视文旅产业发展，目标都是建设文化旅游产业深度融合的文化高地和世界重要旅游目的地。二是从微观上看，习近平总书记2018年在四川考察时对三线建设遗产的高度肯定，为三线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利用指明了方向，加之习近平总书记亲自部署亲自推动的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文化产业的大发展大繁荣是必然要求，这也为三线文化不断发展提供了机遇。三是从中观上看，成都和重庆都是全国的区域中心城市，在提升区域文化软实力、建设区域文化高地上，文化的要素一定是多元的，而三线文化作为成渝地区的重要文化，利用好三线文化资源，为新时代西部大开发，以及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服务，不仅是一种使命和担当，还是一种继承和弘扬。

4.威胁（T）。一是企业和市场运作还未能充分发挥作用。当前，三线文化产业的发展，更多是政府在投入运营，或者在政府前期的大量投入之后，针对性引进企业参与管理，政府与市场的良性互动局面还未形成常态，尤其是在三线文化产业发展中资金的筹集、运营和管理，企业和市场还远没有发挥应有作用。当然，没有政府的前期投入，对道路的改善、基础设施的维护，要进一步开发当年“靠山、分散、隐蔽”的三线建设项目遗存，几乎不可能引进好的企业参与项目的保护利用，即使能够引进社会企业，也很难长期维持。二是力量整合还不够。各地还未充分形成合力，“各自为阵”现象明显，三线文化融合发展的整体思维也还不明显，面临统筹难、融合难的考验。三是面临区域其他文化的强力竞争。三线文化在川渝地区，尤其在川渝中心城市的影响力还较弱，成都和重庆主打巴蜀文化品牌，三线文化的宣传、推广还需不断加强，让更多人知晓、认可，还面临较大困难。三线文化目前的发展现状好比“在狭缝之中求生存”，进则海阔天空、退则苦海无边，如何实现区域文化百花齐放，还需要更多“绣花”的功夫和精神。

三、构建三线文化创新性传承发展的“成渝攀”模式路径选择

随着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上升为国家战略，经济圈内各区域、各领域、各行业的发展，定会随着战略的深入推进迎来新的发展机遇。作为三线文化富集的“成渝攀”地区，三线文化之魂融入到三地经济社会发展的方方面面，这是深入推进文化强国、文化强省和文化强市建设的必然选择，但目前距离上述目标以及三线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实现三线文化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的有机统一还有较大差距。因此，立足重庆、成都、攀枝花在整个中国三线建设中的地位，充分发挥“成渝攀”战略“铁三角”共有的三线文化基因，共同将三线文化传承好利用好，是“成渝攀”共同的使命。基于此，建议“成渝攀”三地加强合作，走出一条三线文化创新性传承发展的“成渝攀”模式，不断推动三线文化的繁荣和发展，进一步增强三线文化的影响力和知名度。

1.构建“优势资源”整合模式。构建三线文化创新性传承发展的“成渝攀”模式，前提在于实现三线文化优势资源的整合。“成渝攀”作为当年四川三线建设的“铁三角”，有责任有使命不断挖掘“沉睡”的三线文化资源，擦亮“靓丽”的三线文化名片，努力成为中国三线文化创新性传承发展的高地。“成渝攀”三地都留下了丰富的三线文化资源。如何从富集的三线文化资源中遴选出一定数量的优势资源，并给予重点保护利用，这是构建三线文化传承发展“成渝攀”模式的前提。建议“成渝攀”三地落实好习近平总书记2018年来川调研时对三线建设的重要指示精神，立足新发展阶段坚持新发展理念，构建“成渝攀”三线文化资源整合方案和机制，找准三线文化优势资源的最大公约数和最佳连接点，实现三线文化优势资源的强强联合，打破三线文化优势资源的区域壁垒，为构建“成渝攀”三线文化走廊“铁三角”奠定基础。

2.构建“顶层协调”统筹模式。构建三线文化创新性传承发展的“成渝攀”模式，基础在于搭建沟通协调机制和做好顶层设计。建议三地加强对一体化发展的统筹协调和组织领导，为促进三线文化资源互补、产业发展、人才互动搭建平台；建立三地各级党委政府、人大政协和各部门的交流机制，共谋三线文化创新性传承发展问题；三地以考察调研、遗产保护、文脉传承为基础，深化三线学术研究，轮流主办学术会议，并形成常态；三地轮流牵头，通过三线成果展览、三线文艺展演、三线商品展销、三线作品展播等载体加强宣传；三地精准对接，加强规划引领，做好资源要素配置一体化的顶层设计。例如，配套制定三线文化博物馆体系规划、文创规划、城市文化内涵提升规划、公共文化旅游配套服务设施规划等系列专项规划。在此过程之中，建议攀枝花主动与成都和重庆在产业规划和开发上精准对接，共同推进三线文化创新性传承发展。

3.构建“市场互补”分工模式。构建三线文化创新性传承发展的“成渝攀”模式，关键在于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成都和重庆都是我国西南地区的中心城市，攀枝花正在加快建设川西南滇西北现代化区域中心城市，三地市场空间广阔。建议“成渝攀”三地深化市场主体的交流合作，坚持三地市场“资源共享、信息互通”，促进“成渝攀”地区利用三线文化优势资源，共同培育“成渝攀三线文化·再回战略铁三角”的分工模式，实现“成渝攀”地区三线文化高地建设信息互享、人才互流、旅客互送的大循环发展格局。

4.构建“核心品牌”产业模式。构建三线文化创新性传承发展的“成渝攀”模式，核心在于培育出“拳头产品”。“如何将三线工业遗产整合到旅游资源中，形成融文化创意、历史遗产、休闲娱乐、工业旅游等为一体的全新‘产业链’是亟待研究的问题。”建议高标准启动一批精品项目或产业，加大力度培育形成相关产业链。特别建议在攀枝花市委、市政府的牵头推动下，建立“成渝攀”旅游合作联盟，共同编制总体规划和精品线路，把“老”成渝铁路、成昆铁路作为串联，以沿途的红色文化、民俗文化、康养旅游等作为体验，着力打造三线文化旅游走廊，将成渝地区的人文历史和三线记忆小镇、攀西地区的卫星发射基地和攀枝花中国三线建设博物馆等串联起来，形成特色闭环路线。

5.构建“在地化”利用模式。构建三线文化创新性传承发展的“成渝攀”模式，根本在于实现“在地化”综合利用。三线建设主要出于备战的需要，“靠山、分散、隐蔽”的分布原则，导致在遗产的分布上也呈现出与当初布局一致的特征，这种分布特征是特殊历史时期的产物，具有鲜明的时代烙印。基于此，保护和利用三线文化的重中之重，就是要“让城市留住记忆，让人们记住乡愁”，这才是保护和利用三线文化应有的社会价值和综合效益。建议在对三线文化遗产进行保护和开发利用时，切忌“大拆大建”和推倒重来，倡导和推行“在地化”保护利用模式，充分利用原来的遗址、厂房、设施、设备，通过合理改造、文创设计、艺术包装，逐渐实现“三线文化资源”向“三线文化资产”转化，并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

结语：

“文化遗产的保护要重视的是内涵的发掘和文脉的传承，对工业遗产而言，不仅要重视建筑物本身所承载的文化和所储存的记忆，更要与过去的生产史和生活史相勾连，突出其工业生产的特质。”目前的“成渝攀”地区，正在充分利用三线建设工业遗址建设博物馆、纪念馆、展览馆、陈列室，打造三线记忆小镇和三线文化创意园，这是可喜的现象。如果“成渝攀”三地能共同努力，将宛如“一颗颗分散珍珠”的三线文化资源串联整合起来，定能把该区域打造成为中国三线文化保护利用的新高地，成为中国三线文化保护利用的典范和样板。